追逐理想-你我生来就是理想主义者

  从我们还是孩子时,就开始拥有梦想。虽然最初的梦想会逐渐被现实更改,但,它曾经是我们成长的动力。

  出生后的头几个月 感觉自己无所不能

  如果宝宝殿下会说话,他/她肯定会说:“我的第一个理想就是我。”我们刚来到这个世界时,最关心的事情并不是如何适应环境,变成一个现实主义者,而是陶醉在被美化过的自己和自己的世界里。正因为生命的最初是如此脆弱,一定会遭遇许多困境,所以更需要“自己无所不能”的幻觉作为防御措施。

  英国精神分析学家唐纳德·伍·温尼科特(Donald Woods Winnicott)认为“婴儿还不是独立存在的个体”,没有母亲,婴儿什么都不是。因此,婴儿会勾勒出一幅图画,把自己置于世界中心:每件事情的发生都与我有关,要么是帮助我的,要么是反对我的。这种“自大狂”倾向,正是成年以后很多的伟大理想诞生的基础。

  随后,理想化的趋势显现出来。心理分析学家梅兰妮·克莱因(Melanie Klein)认为,这时在婴儿的眼中,母亲具备绝对权力,既可以是一个“好的乳房”,也可以是“坏的乳房”。母亲是孩子第一个爱的对象,有时她会成为孩子一生的理想形象,没有人能企及。精神分析学家发现,在俄狄浦斯情结时期(4~6岁),一个人越是将与自己性别相反的父母亲理想化,越有可能无法抵挡“理想主义爱情”的魅力。

  12个月到18个月 首先要表现得可爱

  当我们第一次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模样,就建立了要使自己和自己的身体都变得更加完美的理想。看到自己的形象让人狂喜,带来极大的满足感。法国精神分析家雅克·拉康(Jacques Lacan)说,我们很快就与这个理想的、极具诱惑力的形象产生认同。这个经历发生在婴儿12~18个月大的时候,标志着“理想的我”的诞生。

  8岁之前 “拯救人类”

  人类文明所推崇的那些“伟大”的道德理想,如帮助他人、传播知识等等,只有在构建“我的理想”时才会来到我们的头脑中。这部分自我的形成较晚,大概是在3~4岁的时候。从这时起,我们不再像以前那么“自恋”了,不再只是听凭冲动引领。以父母为榜样、接受他们的价值观、明白什么是不能做的,这些都使我们意识到自我局限的存在,并逐渐渴望实现一些具体的事情。

  当一个7岁的孩子宣布他将来要当医生或教授时,就是在表明他/她的理想。这时,孩子距离这个目标还很遥远,但这个梦想却构成了孩子努力学习的内在动力。

  青少年时期 满脑子都是计划

  对我们的人格形成有建设意义的理想,主要产生于青少年时期。这时候,似乎一切皆有可能——生活还没有背叛我们,我们对自己的各种计划和想法坚信不移。在这个阶段,我们的理想通常用来弥补缺憾。我们越是缺乏自信,就越是想要逃避到伟大的梦想中去。比如,一个父母离异的孩子会希望自己建立的家庭坚实长久。理想还能修补我们所目睹的不公正:一个排斥异己的家庭往往会培养出一个反社会歧视的先锋。

  很多父母希望让我们秉承他们的理想,但是,虽然我们中的很多人会接受父母的价值观,却不会把父母的理想当成是自己的,我们要更加自由地构建、拥抱自己的理想。

  成年期 选择人生的理想

  “激进的理想主义者”中很少有老年人。即使有,他们大多也由于幻想破灭而变得尖酸刻薄。成熟使人明白,树立可以指引我们生活方向的理想和价值观是非常必要的。随着年龄的增长,我们越来越坚信:没有可能达到的奋斗目标,就无法把握自己的人生。

  两种

  心理学的弗洛伊德学派有两个看起来有些相似的概念:“理想的我”和“我的理想”。前者表示自己应该成为的样子;后者表示自己希望成为的样子。区分这二者非常重要。

  理想的我——幻想英雄主义,用想象力看问题。它源自生命初期无止境的自恋情绪,是个体中“堂·吉珂德”式理想主义的一部分。正是这个“理想的我”促使我们追求虚幻的梦想,哪怕会因此遭受不幸。

  我的理想——出现得相对晚一些,是更好的引导者:它综合我们所接受的榜样和价值观,并由此选择我们的人生理想。它帮助我们在社会中进步,让我们接近这种或那种人,指引我们作出各种选择,决定我们的喜好。正是“我的理想”促使我们去实践那些向往的美好价值——诚实、勇敢、正直、公正......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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